甜一笑，“主人已经成功融合了偃师的灵魂，你就是他，他就是你。一开始的时候，他不就告诉过你了吗？”

    我想起来，这家伙的确是那么说的。而且后期还毫无保留地将傀儡术全部教给了我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这件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千年前他授意给我的。”

    我身形一怔，立马松开她：“那你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盼依，也是……顾盼生。”

    我觉得自己在做梦。

    盼依就是盼生，可是小婵不是说，盼生根本就不存在吗？她的灵魂早就被吞噬掉，不存在了。

    而且，盼生是现代人，而盼依刚刚说，她是受了偃师的命令。这前后差了几千年，怎么交流的？

    似是猜到了我的疑问，盼依不紧不慢地问：“主人还记得放在这间医院，盼生床头的那本《一体两魂》吗？”

    我点头。

    “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顾盼生，那个小婵也不过是偃师妻子的一缕残魂罢了。”

    盼依娓娓道来，我才算彻底明白。

    当年偃师这家伙，在保留小婵灵魂的时候，到底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小婵难产，性命垂危。偃师早就想好，要在关键时刻替她续命。未免自己续命失败，偃师以仿魂之术，将她的灵魂分离出来，藏于傀儡之内，以备不时之需。

    结果，救活之后，小婵性情大变，竟然没有了慈悲之心，偃师非常痛苦。可即便如此，他还是不愿放弃，坚持将这个小婵带在身边，而暂时封印了那个一早就分离出来的灵魂。他坚信凭借自己的感化和小婵对他的爱，能够让她变回来。

    可惜，终其一生，偃师也没有能够做到。反倒是发现小婵竟然背着自己想要将世上的人都化为傀儡，供他们驱策。

    于是，万般无奈之下，偃师便启动了一个计划。